狐狸的短眉毛。

希望烂泥能开花。

病与温度。(轰病号设定)

没什么很必然的逻辑关系,很短,单纯同为病号的我突如其来的灵感,因为写不出非常甜的东西而感到歉意,但依旧是砂糖向,意识流。

01.
  轰焦冻就算在使用左边的能力时,吐息也没这么烫过。

  就好像五脏六腑都包裹着熔岩在体内翻滚,把血液煮得沸腾,最终顺着脖颈呼出。思维被这热气腾出迟钝,仿佛凝固,快要丝毫不动。偏偏厚重的被褥还压在他的身上,险些让他呼吸不畅,于是无处发泄的热感就在那之间循环,升华,徒增病患的不适。

  轰焦冻从未对“温度”如此不适。

  也许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不需要高温,至少寒冷绝不会让他如此无措,轰焦冻尝试过用右半边的个性来为自己物理降温,但虚弱的身体状况显然不想让他如愿以偿。于是他只能认命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皱着眉微微张开嘴,努力将全身的热度从这里散去。

  绿谷是什么时候来的,轰焦冻已经想不起来了。他只记得门被拉开的声音,然后来者很歉意又很小心地说着一些不想打扰他想轻轻进来之的话,轰焦冻垂着眼睑本想回复绿谷一句没关系,可半日没说出只言片语的候间此刻也只能吐出一个气音。于是绿谷就只是在他身边坐下,陪他一起忍受温度带来的灾难。

  绿谷来了,轰焦冻便没有完全合过眼。这之前他迷迷糊糊大概也睡了一时半会,可绿谷来了之后便一点也不能睡,潜意识里担心一不留神这位看护就走了。轰焦冻总是对绿谷有莫名的依赖情绪,不多不少,刚好是他不能闭眼的重量。

  也许是傍晚的黄昏徒增困意,就在轰焦冻快陷入浅眠时,摇晃的虚影将他的困意惊扰,迅速转化为抬起的小臂与拉住绿谷手腕的五指。力度很小,比猫挠还轻。

“……能再留一会儿吗。”

“我很快就会好。”

  

  干涩,像是被火烧过的声音从轰焦冻那边传来,比他虚弱的样子更加没有说服力。

  拉住绿谷的手指很烫,也很软。稍微一用力就能挣脱,可绿谷像是不知道轰焦冻很热一样,把另一只手覆盖上去,边笑边说着让人安心的话,具体是什么轰焦冻已经听不清了,不过绿谷手心的温度却在此刻与记忆中母亲的手重合了,那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,握着所有温柔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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